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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的父辈农村恩怨,都因为时代而烟消云散
发布于2023年10月31日 今日点击量:1 总点击量:1094    加入收藏

本文由中国易经起名文化老师谢咏分享阅读,旨在分享日常生活中有趣的人文记录,文章来源于网络收集,如果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~

在农村,以前那些兄弟姊妹多的大家庭里,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就会造成亲人之间的矛盾,多年都难以化解。

可是,父辈的恩恩怨怨,难道一辈子都得僵持下去吗?

46岁张先生的父亲和大伯都住在村里,但是已经多年不来往了,两家人已经形同陌路,那些日子张先生回老家看望父亲的时候,他瞒着父亲悄悄地去了大伯家,推开门一看,张先生瞬间哽咽了。



来自张先生的讲述:

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,毕业以后,成了体制内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。

我的老家在鲁中平原,我父亲兄弟姊妹5个,我有一个大伯,三个姑姑。

多年以来,大伯和父亲关系一直不好,我们两家很少有来往。

在我们这里的农村,儿子结婚以后,父母是要和儿子分家的,所谓的分家,农村也没有多少家产,其实就是把粮食和一些用品分给儿子家一些。

母亲说她嫁过来以后,分家的时候奶奶给了我们家一袋玉米,一袋小麦,把一辆独轮车给了我们家,在村里生活,独轮车是必不可少的农具,平时推庄稼都是靠它。

可是大伯和伯母就不同意了,说他们分家的时候根本没有独轮车,非得找奶奶要辆独轮车 ,要不就把独轮车收回去,不能给我们家。



我父亲非常气愤,就和大伯和伯母吵了起来,奶奶没有办法,息事宁人只好把院子里那棵大榆树砍了,又请来木匠给保姆家做了一辆独轮车。

大伯和伯母这才作罢,不再吵闹了。但是他们整天说爷爷奶奶一碗水端不平,嫌偏向我们家,父亲和母亲对大伯和伯母就没有好脸色。

那一年,爷爷生病了,在农村里,老人生病基本上都是儿子家摊钱给治病,女儿们照顾着。

爷爷去了卫生院里打针,花了400块钱,本来说好我家和大伯家各出200,可是大伯却说这400块钱得让我那几个姑姑也给摊上,每家80块钱,他只给了爷爷80块钱。

可是爷爷生病期间都是我那三个姑姑伺候的,平时爷爷奶奶家。吃的东西也都是那三个姑姑给送来的。

奶奶年龄大了,烙不了煎饼,蒸不了馒头,天长日久都是姑姑蒸了热乎乎的馒头,烙了香喷喷的煎饼,给送到家里来,父亲觉得怎么能再让他们出钱呢?再说他们是已经嫁出去的闺女。

父亲很孝顺,当时我们家刚刚卖了两头大肥猪,父亲给了爷爷300块钱的医疗费。

母亲非常通情达理,她说咱自己紧巴点,别让老人为难了。

伯母不但不知情,背后里还说我们家显摆孝顺,嫌不让姑姑们出钱。

我们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僵了。

那年堂姐结婚,母亲送给了他们一把暖壶,一个洗脸盆子,那时候村里有结婚的,基本上就送这些生活用品,要是经济条件好的,再给一百或者二百块钱。

大伯从我们家族里也找了16个人去堂姐的婆家,可是没有安排我们家的人去。

父亲和母亲都找出了新衣裳,准备去做客的,直到大伯家那边噼里啪啦放完了鞭炮,堂姐出嫁了,他们家里也没来叫我父母去。

后来听邻居说,伯母嫌我们家送的礼太轻了,所以不要让我们家的人去参加婚礼 。



父亲说这是明摆着找我们家的难看啊,从那以后,我们两家再见面的时候,谁也不搭理谁了,彻底闹掰了。

我们家的菜园和大伯家是挨在一起的,大伯家挖了一口水井,用来浇菜的,就在地头上。

我们家种了一片小油菜,地里旱了,我父亲和母亲就推着抽水机去浇园。

可是大伯不让我们用井里的水 ,父亲就把水管伸进井里的时候,大伯给拔出来扔掉了。

大伯说那口井是他们家出钱打的,凭什么给我们家用?

我母亲开始和大伯吵闹,母亲说那年大伯家来了亲戚,可是家里没有炒菜的油了,还从我们家借了一壶油呢,一直没有还,现在用点水怎么了?

两家就吵起来了,甚至还动手了,好多邻居都来观看,当时我也在边上,我嫌丢人,就把父亲和母亲都拽在了一边,别让他们吵了。

我劝父亲:“爸,不就是因为那点水吗?咱们把管子扯得远一点,去池塘里抽水不一样吗?你为什么非得用大伯家的水?”

我又对母亲说:“妈,大伯家借咱一壶油,那是哪年哪月的事啊?咱别光想着给大伯帮了什么忙,我记得那年春节伯母还给了咱们家半袋子熟花生呢,咱也不能忘了呀。”

我这样说以后,邻居也来劝架,他们说都是亲兄弟,别吵了,你们还不如小孩懂事,你们听听这个孩子说得多在理?

当大伯和伯母似乎也不那么生气了,转身就走了。

母亲却用手指头戳着我说:“你呀,胳膊肘往外拐,你怎么向着你大伯家呀?这不是长他人的威风,灭咱的志气吗?”

当时我已经上高中了,很多道理我都懂了,我对父母说:“你们整天和这样和大伯家吵吵闹闹的,不让人居家笑话咱们吗?大伯再不好,也是父亲的大哥,你们别这样吵了。”

“咱觉得咱有理,可是邻居们会说吵起架来没有一个好的,要是有一个省事的,就不至于会吵架了。”

父亲和母亲都默不作声,应该是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里也起了波澜吧。

反正从那以后,我们和大伯家虽然不说话,但是也不吵架了。

我考上大学那年,父亲非常高兴,在我们家门口的大槐树上放了一挂长长的鞭炮,然后去集市上买来了50斤猪肉做了4桌流水席,把亲戚朋友都请来庆贺。



由于吃饭的人多,家里的板凳就不够了。我和弟弟妹妹去邻居家借板凳的时候,我看到大伯在街头转悠,看到了我以后,他欲言又止,倒背着手低头走回了家。

其实当时我是想让大伯去我们家喝酒的,但是我也拿不准他是不是要来,再说我父母是否会欢迎他也说不定呢!

岁月如梭,我们长大了,父母也老了,大毕业以后,我分配去了县直单位上班。

那次我去县医院看一个朋友的时候,在那里遇到了大伯和伯母。

我看到伯母的脸蜡黄蜡黄的,大伯佝偻着腰,因为走了个对面,我只得迎上去,我叫了声大伯和伯母。

大伯脸上刚开始有些尴尬,紧接着他就憨厚地笑了。

原来伯母病了,好长时间吃不进饭去,来检查以后,医生说是肝上长了一个东西,需要做手术。

大伯愁眉苦脸地说,做手术得花不少钱,我们得回家商量商量再说。

看到伯母瘦弱的样子,我的心里非常不得劲,我动了恻隐之心,我赶紧去县医院那个小卖部里买了一箱牛奶,一箱点心送给了大伯。

大伯没想到我会给他买东西,他满脸通红,推让着说我不能要你的东西,我知道你这个孩子从小就通情达理,你挣工资也不容易。

我把东西塞给了大伯,就赶紧走了。

不久,我就听说伯母去世了,我黯然神伤,按说我是要回家奔丧的,可是父亲说咱不去,谁都不能去,咱们一家人和他们家势不两立,这些年你大伯和伯母见了我从来不说话,现在他们家有事了,咱们也不去!

我反复劝父亲,我说:“爸,你比大伯小,他毕竟是你的大哥,现在伯母去世了,咱过去帮帮人场吧,再说以前那些矛盾,咱们家也是有责任的,不能只怨大伯,要是咱们心胸开阔的话,可能也就没那些矛盾了。”

但是无论我怎么劝说,父亲都不答应。

父亲和母亲非常固执,我拿他们没办法。亲人之间有点矛盾是很正常的,尤其是在那个贫穷的年代里,鸡毛蒜皮的恩恩怨怨经常发生。

可是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?什么时候才能合好呀?

在村里,我们和大伯家从血缘关系上来讲,是最亲的,大家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僵呢?我非常不理解。

我悄悄地委托别人给了大伯300块钱当做礼钱,这里办白公事,亲人也要给钱的。

我给大伯家钱,没敢让父亲和母亲知道,要是知道了,他们肯定会生气的。

当时正是麦收时节,我们家把小麦割完以后都运到了麦场里,还没来得及用脱粒机脱麦粒子。

那天我们这里逢集,父亲和母亲就去赶集买菜,因为割倒麦子要种玉米,我们家没有拖拉机,得雇别人家的拖拉机来耕种。

除了给人家工钱,还得管饭,炒上丰盛的饭菜,招待开拖拉机的人。

可是五月的天说变就变,就像小孩的脸一样。父亲和母亲临出门的时候,还是艳阳高照,天上连片云彩都没有,可是他们在集市上买菜的时候,从西北上就来了乌黑的云彩,几分钟的工夫,噼里啪啦下起了雷阵雨。

我们家离集市有七八里路,当时父亲和母亲是走着去的。

当天空下起雷阵雨的时候,父亲和母亲急得菜也不买了,紧赶慢赶的往家跑,可是跑到半路,雨越下越大。

母亲都急哭了,这些麦子是我们家一年的粮食,要是淋了雨生芽就没法吃了,怎么办啊?

当父亲和母亲跑到麦场里的时候,让他们惊讶的是,我们家的麦子一点都没有淋雨,不知道谁竟然用大块的油毡布都给盖起来了。



父母终于松了一口气,这才放心了,可是到底谁这么好心帮我们把麦子盖起来了呢?

父母问了几个和我们相处得比较好的邻居,他们都说当时正在地里干活,不是他们盖的。

大伯家的麦场离我们不太远,父亲看到大伯家的麦场上盖着和我们家一样的油毡布,他才明白了原来是大伯悄悄地帮我们盖上的。

父亲蹲在麦场里,半天没有说话。

我心里明白,伯母去世以后,我给的300块钱感动了大伯。

我终于看到了我们两家冰释前嫌的希望,从那以后 ,父亲和母亲在家里闲聊的时候,再也不说大伯不好了。

父亲喝起小酒的时候,他开始念叨小时候他和大伯在瓜地里看瓜的情景,他说半夜了,大伯还不睡,一直摇着蒲扇给他赶蚊子。

我明白了,其实父亲的心里还是觉得和大伯很亲,虽然有那么多的小矛盾,毕竟血浓于水,这是什么都无法代替的。

那年夏天我们这里雨水很大,我们家的东屋有些漏雨了,父亲就踩着梯子上房顶修一下。

可是没想到,在他下梯子的时候,不小心一下子把梯子踩歪了,父亲扑通摔在地上,当时就不省人事。

母亲吓坏了,赶紧给我打了电话,我又打了120,把父亲接到了医院。

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五天之后清醒过来,因为父亲摔得不轻,摔成了脑震荡,腿也摔折了,在医院里住了两个多月才回家了。

回到家里以后,我下了班就开车回去,看看父亲。

我弟弟妹妹都在外地成家立业了,就我离得近,再说我又是老大,我必须担起照顾父亲的责任。

每到周末那两天,我就在家里住两天。

那个星期六我回去了,我给父亲洗完澡,换上衣服以后,我们爷俩坐在那里闲聊。

父亲说现在已经要秋收了,可是不能走路,要是身体好的话,就得掰玉米刨地瓜了。

我让父亲不用着急,家里那点活我就干了,急什么?

说起来秋收的事,似乎一下子推开了父亲记忆的大门。

接着父亲又给我说,当年奶奶家粮食不够吃的,可是地里的玉米还不成熟,家里盛粮食的红缸眼瞅着见底了,爷爷奶奶就给五个孩子每人每天分一个煎饼,再喝点稀粥填肚子。

可是父亲饿地几口就把那一个煎饼吃进去了,当别人在吃饭的时候,他就眼巴巴地瞅着。

大伯总是悄没声息地把自己的煎饼揪下一块,塞给父亲吃。

那时候喝的稀饭几乎能照见人影,因为家里粮食不够啊,大伯就把碗里的米粒留着,给父亲吃的。



人老了更能恋旧吧,当父亲说起这些的时候,我看到父亲的眼圈都红了,我的心里也一阵酸涩,我知道其实父亲是想大伯了。

他不好意思说而已,毕竟两家都好几十年不来往。

看到这情景以后,我去了镇上买了五斤猪肉,一兜水果,我谁也没有吱声,带着这些东西去了大伯家。

院子里没有人,当我推开大伯家的堂屋门时,看到大伯坐在低矮的吃饭桌子前,桌子上摆着一个小铁盒子。

我喊了一声大伯,他抬起头一看是我,赶紧拿过一个凳子,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凳子,让我坐下,他说大侄子,你怎么来了呀?

虽然屋子里昏暗,但是我看到了铁盒子里有几张照片,是大伯和父亲年轻时候的合影,还有爷爷奶奶的照片。

照片下面,是一只用木头雕刻的小鸟,大伯说那是他小时候雕刻的,给父亲玩的,他一直保存着。

刹那间,我的喉咙一下子哽咽了,眼泪呱嗒呱嗒地掉下来,我知道大伯在想亲人啊!

大伯把这个铁盒子送给了我,他说:“你保存着这些东西吧,以后留个念想。”

“我听说你父亲摔伤,我很想过去看看,可是我又怕你们家不搭理我,那样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呀?”

“我也不知道你父亲摔成什么样子,恢复到什么样了,这几天我天天念叨,天天挂惦他,我拿着相框,看看我们俩年轻时的照片,那时候兄弟俩亲亲热热的多好啊!”

“这些年,你说我和你爸吵什么呀?吵得两家都生分了,这个世界上,我还有几个亲人啊!”

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说:“大伯, 刚才我父亲还在家里说起你呢,说你小时候自己不舍得吃的东西,都给我爸吃。我爸让我来喊你去我们家坐坐,陪他说说话。”

大伯不相信地问,你爸真是这样说的吗?

我点点头说:“大伯,我爸真的这样说的,你去吧,你去陪他说说话,他现在不能下地走路,一个人在家里憋闷得厉害呢。”

大伯赶紧去了里屋,端出来一个筐子,那是一筐子土鸡蛋,他说:“这是我这些日子攒的鸡蛋,我没舍得吃,我得拿去给你爸吃。”



就这样,大伯端着一小筐鸡蛋,跟着我回到了家里,我一进门就大声说:“爸,我大伯来看你了。”

父亲一愣,眼睛里是无比的惊喜,他挣扎着坐起来说:“哥,你来了?”

大伯什么话都没有说,几步走上前来,一把攥住父亲的手,涕泪交加地说:“二弟啊,你受苦了,没想到你的腿跌得这么厉害啊!”

我父亲也哭了,他伏在大伯的肩头号啕大哭,兄弟俩半天没有分开。

母亲在一边悄悄地抹起了眼泪,我赶紧打电话给镇上的一个饭店里,让他们给我们家送一桌子菜来。

中午我没让大伯回去,我打电话把堂哥和堂姐都叫了过来,我们两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。

从那以后,我们两家终于冰释前嫌,合好如初了。

如今,每到逢年过节,父亲就把大伯叫过来,兄弟俩坐在桌子的上首,你一杯我一杯,大家相聚在一起。

父亲经常对我说:“我和你大伯这把年纪了,以后你对我怎么样,就得对你大伯怎么样。”

在农村里,多年前生活条件差,一点点小事可能就会闹不愉快,再就是由于大家都住在村里,离得很近,兄弟间难免会有矛盾。

作为晚辈,我们要从中撮合,想尽一切办法,尽量帮助父辈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。

其实亲人之间的那点矛盾,也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,一戳就破。

家和万事兴,亲情比什么都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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