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湿地飞歌 美丽鹤城》 作者:刘彧楠 摄影:刘彧楠 任凭 天然牧场 “一望苇海随风荡,万顷翠色飞白鹤”在北纬47度的土地上,有一个静谧的小城,它以丹顶鹤为名,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鹤城,这就是我的故乡,齐齐哈尔,达斡尔语意为边疆。但是好像自从我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,我和它的羁绊就渐渐地变少。因为外面的世界好丰富,我开始拥有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。由于疫情我又回到了这座城市度过了2020年的大部分时光,像以前一样。我开始感受到它是个很舒适惬意的小城,因为这座天然牧场不仅有知名的奶粉品牌,有著名的烤肉,有美丽的湿地滋养,还孕育了我这个东北姑娘。
瑞雪玉屑 到南方上学以后,我再也无法感受到一种早上起醒来整个世界都是银装素裹的惊喜。小时候几场雪过后,街上雪道上就变得硬实起来。可以在光滑的雪面上抽冰嘎、拉雪爬犁了。学校也该把体育课变成滑冰课了,收在柜子最里面的冰刀也该磨磨了,喜欢听踩在路上“吱吱呀呀……”的声音,仿佛每一片雪花与雪花的缝隙把这个嘈杂的世界的声音收得无限小,把雪花与雪花碰撞的声音无限放大,有雪的日子里空气格外透明,呼吸舒畅透彻,就好像冲洗了城市的灵魂。再长大,每次大雪过后为了方便人们出行,都会将铲雪车工作一晚上,第二天宽阔的马路上已经没有什么雪了,但是树枝上、窗户前的雪花还来不及飘落,白皑皑的雪铺了一条通向春天的路,透过窗子告诉你。
文化概念 席慕蓉在诗歌《乡愁》中这样描述故乡,“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,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,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,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。”我想“故乡”这个词更多的是一个文化概念,而不是地理概念。江桥抗战、五福遗址、将军府、督军署……这些文化特征与文化现象,串联起来,构成了心中“故乡”的原始模样。其实“故乡”的边界很模糊,会伴随一个人的脚步外扩,但塑造一个人的核心文化特征是稳定的。人与人之间的身份认同和乡邻认同,靠的是那部分稳定不变的共同记忆和文化习惯。
乡忧乡愁 安土乐天的文化命脉在血液中传承,对于故乡的概念也在脑海里近了又远,远了又近,模糊又清晰,清晰又模糊。“上书莫道便他郡,学稼终宜老故乡。”时代在变,故乡的人和事,也带着时代的记忆渐行渐远。在今天这个快节奏的时代,我们闯出去的同时也要守住根本,守住爱的这土地,回来了,并且从未离开。
ps:本篇文章《湿地飞歌 美丽鹤城》为“月是故乡明”征文大赛一等奖作品,欢迎大家欣赏 作者:刘彧楠 摄影:刘彧楠 任凭 审核:陈俊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