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于2020年01月17日 今日点击量:2 总点击量:13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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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言
书者,人之灵魂,虽为文字,然实则有灵。若知其神而通其韵,则文字之外,云霞满纸,令人茅塞顿开,难解之题豁然开朗。如读杜子美之诗,品而思之,则其沉郁顿挫,萧散自然,一目了然。《战国策》,谋臣策士,纵横无忌,《史记》究天人而通古今,《红楼梦》,荒唐言而寓真理,诸如此类,不胜枚举。余有感于所读之书,故成读书散记,以追先贤之德,以应古今之变,以启吾之神思。
读书散记其一
读书需杂而精,读史可以知朝代之兴替,悟仁政之道,国祚长久之法。秦兴于法而亡于法。商鞅变法,秦国崛起,遂争霸于诸侯。卒鼎天下,一统四海。然暴政于民,严刑不绝,峻法遍野。故历三主而亡于烟尘。读文学,需品而思,思而着墨于纸上。战国纵横之辞,雄于论辩,言语间起烽火于无形,止干戈于无声。
汉家辞赋有铺张而追求巨丽者,如班固之二都,张衡之二京。京都繁盛之状,草木丰茂,珍禽长鸣。抒情小赋,情感丰沛,针砭时弊,字字珠玑。 孔孟儒道,历代不衰。唯秦坑儒,儒学消沉。迨及汉武,独尊儒术。儒道复兴,天下大治。
老庄道学,缥缈而意深。道乃万物本源,道生万物,以柔克刚,譬若流水,虽柔而能穿石,虽散而能聚江海。名家诡辩,白马非马,公孙龙子以三寸不烂之舌,立于诸子百家。兵家奇谋战术,孙武者,兵法旷世。孙膑者,实战助齐。围魏救赵,庞涓疲于奔命。围魏救韩,庞涓马陵丧命。
蒙恬北却匈奴,卫青逐匈漠北。汉之兴盛,杂以百家之说。汉初黄老,与民休息。汉武儒术独尊,礼法分明。数年积聚,兵强民富。故逐匈奴于漠北,传威名于苍穹。
读书散记其二
读书通神,余闲暇之余,粗读《辽史》。辽镔铁为国,雄居苍穹。北宋太宗,欲携灭北汉之余威而复幽云十六,解中原久之顽疾。故御驾而与辽战于高粱河。高粱一役,太宗负矢而亡归,宋全军而溃。太宗终因此役,郁郁而终。自此役,宋慑于辽,居守势。宋自开国杯酒释权,名将凋敝。故难与镔铁抗衡。
真宗践祚,辽大举攻宋。萧后雄主,横扫州郡,围困澶州,势逼东京。当是时,真宗踌躇,百官踯躅。或曰固京师,或曰避金陵。寇准抗辽,力劝真龙亲征,舌战百官,真宗亲行。虽缓行而卒至澶州。天子登城,军士大喜,士气陡增,遂斩杀辽军主帅。辽主惧,故而成澶渊盟约。澶渊之盟,宋虽以岁币而安天下。然互市榷场之利远胜岁币之出。
读史静心,吾读西辽之史,心有所思。静而忆其浮沉,感大石心力交瘁,憾而归天。天祚亡辽,镔铁碎裂,然辽之英魂,威名西域,数载不衰。耶律大石,太祖血脉,欲以一人之力挽辽之颓势,雄霸西域而遂灭金,重归故土。然道远路崎,金势威盛。终其一生,壮志难酬。
余每览之西辽史册,盖叹西辽亡国之悲,而敬大石之英武。静思史册,深悟王朝之兴替。
读书散记其三
读唐之传奇,悟王朝之兴替,余闲暇之余,曾阅唐传奇数篇,偶有所得。故以只言片语,思读书之道,感人生沧桑。《东城父老》可见技艺之利,斗鸡者,仅为娱乐,不可沉溺,然玄宗置身其中,可见盛世之业必将毁于纵乐之烽火。安史之乱,非一时之硝烟,实乃数载之薪火,迎风而燃。欢娱之技艺,仅为谈资,未可长久,故东城父老终为沙门,了此余生。
佛门,本为静心之所,然观其行言,实乃尘世之间。然则众人能脱俗者,有几人哉?呜呼,仲尼,孟轲,荀卿亦不能也,况众人乎?恪守其道,三省吾身,方为修身之道也。王朝兴衰,天地之法。朝歌舞升平,海内皆乐;暮城毁楼空,寒鸦残留。此虽言东城父老之兴衰,实则唐之衰亡,亦可由此窥之。忧患利于国兴,故忧患长在,则国兴之久也。
《柳氏传》之言,初读之,乃两情相悦,虽历别离,天南地北各一方,然终以双燕齐鸣而终。以韩翊之事为敷衍,则润以笔墨颇多。观唐之传奇,名人事迹,亦不在少。《补江左白猿》以猿影射书法之欧阳询,《霍小玉传》则叙边塞李益之哀情。名人之事自古为人称道,故以名人入作,虽叙他人故事,亦能生香炉紫烟,引众人观赏。
《柳氏》此篇,爱情之事无立新意,语词细腻为其所长。短短数语间,韩翊之才貌跃然纸张,柳氏之绝色恍若空谷之音,耳旁萦绕,经久不绝。安史虽平,然政局以非往日。故藩镇之大将时而叛之,时而顺之。柳氏之奔波可见乱世将起之兆。观今之友谊,金钱游走,器物相交者,不可胜数。此篇之友情,则为情之楷模,尤为称道。韩翊之友于生死间救柳氏于水火,可见二人情之深切。读此处,吾则思战国专诸,荆轲之辈,于水火离魂间报友之知遇,虽身死,然英灵屹于星空不灭。
丰情神韵之唐诗,《柳氏》中亦有叙之,:“杨柳枝,芳菲节,所恨年年赠离别。一叶随风忽报秋,纵使君来岂堪折。”品魏晋志怪志人,如茶之初味,虽有佳味,然味浅,未有回荡之味,辗转之思。嗅唐之传奇,千里之遥,淡香城郭满是,虽未启卷,空灵之境以入其思。今之小说,人物,情景为之要旨。曲折而引人深发,则为佳作。唐之传奇则有重人,情景之篇章。览之虽糙,亦有可取之意。传奇而出,非幻思之作也,现世壮志难成,故寄情于文词,于文词间,揽夜空明月,立不朽之伟业。传奇之蕴深,非吾所能尽道也。静心感传奇碎语,辅之以深思,方能通其道,得其要旨。
《枕中记》之语颇多道家旨意,亦有佛家蕴思游乎其中。卢生所求与天下士子无异。朝为田舍牧牛郎,观书垄上欲振乡。春风得意江水蓝,孤坟须臾生紫烟,唐之诗人不可胜数,然觅侯立伟业者,唯达夫一人而已。故士子之愿,唯有幻梦觅侯,揽四海之繁华,成不朽之霸业。
卢生入梦,顷刻而冷暖知,须臾而欲皆离,遂舍欲而归道法。道家无为而致有为,虽似无变,然顺其章,遵其法,功业恍惚而立。盛名不觉而载。曹参顺天道,行民法,故虽未大变而成汉之繁华。功成身隐,名士所求,然业立而隐者,仅寥人耳。子房,功成身隐,终得万物兴替之道法。韩信虽勇,权位欲心,富贵不舍,灾祸难逃,生死之法难觅,名士盛名难留。佛家尚清心,而剔俗欲。故卢生终隐亦可窥佛法之一二。
夫福祸相倚,故清心弃欲虽能全其身,得纯耳,然世情冷暖,哀情曲似亦不可知。处浊世而时省之。淡俗欲而静心之,为吾所立世之法也。
读书散记其四
闲暇之日,余常择有兴致之书,阅之以开眼界,养吾浩然之气。一日,偶于一诗群中见众人议《说南宋》一书。群中人或曰:“其书多野史杂文,不足道也”,或曰:“良史真言,征引浩博,援据精审,正史之外,别有洞天。”
余闻之,心血澎涌,欲寻以阅之,精细审之,观其庐山全貌,品其神秘幽奇。初,吾寻于互联网,查阅良久,虽有书目,然无电子以资读。翌日,吾购之于网上,三日而书至。吾于静夜,摊书于床,观之而静阅。文前序言论其发行不易,问世之难,命运多舛,令人欷歔。然终刊行于世,令后世读者阅之再阅,品之再品。
刘鹗公之《说南宋》,体例似古典小说之章回,然每回标题,字数不定,无抑扬顿挫之感,颇似白乐天之诗,通俗易读,言言皆实。此书以时间脉络,历叙康王泥渡江、宗泽东京留守抗金、韩世忠黄天荡困兀术、岳武穆中原复疆土等南宋大事。此书以正史为宗,辅之以野史轶闻、笔记小说、演义评书、地域方志等书,诸如《南渡录》、《临安见闻录》、《楟史》、《金陀精粹》、《说岳全传》等共计二十余种。
靖康之难,二帝北狩,康王南渡,宋室复起。临安烟雨,纸醉金迷。金兵数侵,将帅用命。故金虽屡侵江南,宋氏半壁终金之亡,飘摇而立。鹗公以史为纲,杂之以诸多资料,英雄之图,浑然一体,奸佞之辈,邪说暴行,一览无遗。呜呼,将帅马革裹尸,军民其心可悦,然奸佞误国,宋主昏聩而怒。
宋金对峙数载,南宋处守势而受辱颇多,虽有胜金之役,然其果终不免增岁币,仰鼻息,受辱而终。究其因,正如史家所言:“渊圣若归,置高宗于何地”,权势诱人,一旦斧钺于手,君临四海,焉有退位,归之于父兄之说。故高宗一隅偏安,不望渊圣归朝。南宋虽偏安数载,然终因蒙古崛起,难逃亡国之运,崖山孤战,南宋灰飞烟灭。
鹗公之书,余虽粗读,然其资料浩繁,择之精审,使莠咸除,菁华毕除,令吾茅塞顿开,收益良多。
余故作一首《读说南宋有怀》一诗,品鹗公之书,抒吾之感怀。
《读说南宋有怀》
书群偶见多寻觅,静夜躬翻数叹思。
精审浩繁谈宋室,辟辞灼见赋悲诗。
英雄壮志叹枯骨,杂史良言日暮迟。
伏案饮风观皓月,苍穹博弈索真知。
后记
读书者需博而精,广而专,深而简,唯以静思之神韵,辅之以万卷之书,行万卷之路,方可悟读书之要旨。余虽读书而撰思悟,然至今,仍未能通读书上妙之法,仍需深思精炼,假以数年,方可窥上妙之法。
评选方式:
(1)初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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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)终审
由终审评委评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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